第一百零五章 预言的权能与第一次测试
”赫胥黎脑袋就“嗡”了一下。
这是他刚才说过的话。
这是他刚才说过的话!他刚刚才说过!他有记忆的!“这……预言之神?”
最糟糕的权能。
或然神的强度和他的知名度其实是没有必然联系的。
或许某个部落小神也有可能拥有毁天灭地的权能。
或许某个版本的奥丁、宙斯也会孱弱不堪。
真正重要的只有神话,其他的都是随机过程。
只是,现在的太阳系,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预言”。
圣逐最喜欢的封闭类时曲线信息流、快子网络,在这里无法构建,或是只能呈现出无穷无尽的“error”。
奇迹宇宙的时空规则与“预言”相抵触。
理论上能够实现“预言”效果的,就只有概率魔法这种“现规定事项,然后显示朝着既定事项收束”的途径。
如果预言之神存在,那么他就会拥有这样的权能。
由于北欧神话的知名度,以及以北欧神话为题材的文艺作品的畅销度,奥丁、弗丽嘉这对夫妇也属于或然神中的常客。
在神话之中,他们都具有“预言”的能力。
只是,奥丁的神职包括了预言、王权、智慧、治愈、魔法、诗歌、战争和死亡。
他从来没有以“预言之神”的姿态涌现。
而弗丽嘉有时和索尔共享“丰饶”的神性,有时又与美神芙蕾雅混为一谈,同样没有以预言之神的姿态涌现过。
“预言”这个权能,本身就和现代的魔法理论相违背,或许“预言”这种事,就在更深的不可能之中。
而魔法出现的时间太短,还不足以让这种程度的“不可能”出现在必然世界。
也有学者认为,“预言”这个权能,一定有特殊的地方。
百年之前,以“知识、智慧之神”涌现的雅典娜,就被认为是最可怕的或然神之一了。
“这是一个……无限制的‘天命之路’?
还是主动版的‘主角属性’?”
赫胥黎不寒而栗。
这一瞬间,夏吾都不重要了。
很明显,这个神的危险程度,已经超过了夏吾……——即使以生命为代价,也要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赫胥黎带着这样的想法,看向了第二张纸条。
它的正面写着:“咳咳,这里是……这玩意开了吗?
哦!哦!真的一模一样!那好……咳咳,这里是人工或然神‘奥伦米拉’权能的第一次测试。
你好,亲爱的赫胥黎先生,我伟大的成果之一。
我还真是难以置信,从这里走出去的孩子,居然有可能成为达尔文斗犬然后再回来——想必你的姓氏给了你很大的便利吧?
呵呵……”赫胥黎感觉自己的脑袋炸开了,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意思来着?
赫胥黎茫然的望着巴巴拉沃。
而巴巴拉沃则一脸惊恐。
随后,身后传来了“哐当”的一声。
巴巴拉沃只看到赫胥黎的影子如同魔鬼一般摇曳着。
赫胥黎无意识中切断了一个机器的残骸。
金属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动静也惊醒了赫胥黎。
“这是什么意思?”
赫胥黎问道:“我是……奥尔格·刘的成果?
什么意思?”
巴巴拉沃瑟瑟发抖,尖叫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赫胥黎将纸条翻了过来。
这一面写着:“只是,很可惜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奥伦米拉只能以这种‘碎纸条’的形式呈现预言。
他交给了我几张纸条。
其中两张,你也看到了。
你最终会从卡拉赞斯手里得到这个东西,而巴巴拉沃站在你那边。
巴巴拉沃会和达尔文斗犬合作?
是被强迫的还是背叛了我们?
算了,我早就知道那个老……”赫胥黎没有心思读完。
“什么意思?
我是……实验品?”
不……不对,这不可能啊……这是在骗我的吗?
可能是这样吧?
毕竟预言之神的权能都出现了,敌人知道他最终会读这个纸条,那么设一个局的话……不……对方已经有预言之神的权能了,那这个陷阱的意义……可若真是这么想,那岂不是掉入了对方的陷阱?
可是……他似乎在奥尔格面前报过自己的名字。
奥尔格当时没有反应。
这足以说明这段文字是虚假的。
——不。
赫胥黎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奥尔格·刘曾经是理想国的成员,所以他熟悉达尔文斗犬部队的一些事情。
“阿尔马洛·赫胥黎是‘比特犬佣兵团’之中唯一一个使用本名,而非是梗作为代号的人。”
——如果他以为那是“代号”的话,就说得通了。
——“赫胥黎”这个代号……除我之外,也曾被授予那些有前程的中级军官……赫胥黎颤抖着打开手腕处的终端,扯出一个接口,将u盘插进去。
很快,u盘读取完毕。
里面文件很少,只有一段视频。
数道光摄入赫胥黎的眼睛,直接在视网膜上成像。
画面中,一个人正在俯身拍打摄像头。
“咳咳,这里是……这玩意开了吗?
哦!哦!真的一模一样!那好……咳咳,这里是人工或然神‘奥伦米拉’权能的第一次测试。
你好,亲爱的赫胥黎先生,我伟大的成果之一。
我还真是难以置信,从这里走出去的孩子,居然有可能成为达尔文斗犬然后再回来——想必你的姓氏给了你很大的便利吧?
呵呵……”那个人发现机器启动之后就坐回了椅子上。
随后,他惊讶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哈哈哈的狂笑个不停。
尤其是“真的一模一样”那里。
他似乎已经“相信”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这个男人就是奥尔格·刘。
赫胥黎不会认错的。
这家伙死前疯狂的样子他绝对不会忘记。
“如你所见,刚才的纸条上就写了这么一些信息。
这真的很有意思。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个计划以后会涉及到赫胥黎先生的后代,而这个后代在活着离开这里后,还会成为一个斗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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