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演武与封赏
而之所以会如此,那完全是因为,今日演武的结果,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健卒营的表型虽然让他震惊,但是也不会让他为难,真正让他感到为难的,是骁锐营的表现。
本来他都计划好了,等演武的时候,象征性地看一看,挑一个北方的营当第一也就是了。
可万万没想到,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这让他的一切打算都落了空,现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而百官回去后,其实心里也是这样的想法,西北的实力不容小觑啊,尤其是袁文殊的练兵能力。
这次让他们大开眼界,毕竟训练自己的兵不算本事,能把别人的兵也讯得那么厉害,这才是真本事。
而要说这其中心里最不平衡的,当属西北其他各营的主将,毕竟大家都在同一起跑线上待的好好的,凭什么就你朱贺就能强出一头啊?
还不是马屁拍的好?可拍马屁是真本事吗?不就是拍马屁吗?我上我也行。
也是基于这个想法,袁文殊接下来就没有干别的,整天的忙着迎来送往。
这些人都上赶着来拍自己的马屁,无形当中,他的计划就实现了,现在西郊大营仇视的目标,已经从自己变成了朱贺。
袁文殊对此当然是乐见其成了,当然了,也不能光让人家拍马屁不是?
所以袁文殊拿出了,袁氏兵法第二版的极简版,直接送给了他们,这就导致他们回去后,一个个别这劲的训练,就想着超过朱贺。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人家朱贺手里的是精简版的,他们就是练得再好,也没有机会超过朱贺。
除非他们能推陈出新,可他们要是有那本事,早就去西北边军打拼了,还会留在京城里?
朱贺如今就是袁文殊手里的靶子,用来吸引其他人火力用的,这给了别人好处,自然要给朱贺一些才是。
所以朱贺很快就得到了删减版的兵法,至于健卒营?现在已经开始用第三版了。
所以朱贺只能老老实实的当靶子了,他永远没有机会想其他的,因为他永远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演武结束了,就等着封赏了,自己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就看官家的意思了。
他要是实在不想全给西北,那也没有办法,不过,若真的那么做了,估计自己那位祖父,就该想办法了。
而事情的发展,也却如袁文殊想的一般,他确实不想全给西北,所以正在和韩章交谈。
“韩爱卿啊,依你之见,这演武的第一名,该给谁啊?”承兴帝道
“回陛下,臣认为,骁锐营当为第一。”韩章道
“哦?爱卿的想法,到是和朕一样,朕也觉得骁锐营当为第一,既然想法一样,那内阁就拟旨吧。”承兴帝道
“陛下,那不知该如何封赏为好啊?”韩章问道
“骁锐营主将朱贺,就加勋一级吧,至于袁爱卿嘛,那就加官一级,升冠军大将军。”承兴帝道
韩章一听,虽然有心反对,可他也知道,这已经是最佳选择了,所以也没有说什么,躬身行礼后,就退出了御书房。
圣旨很快就下达了,袁文殊对这个结果倒是不太惊讶,不过对朱贺的封赏,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倒也不算委屈他,毕竟自己上次演武,不也就是个加勋一级嘛?他还想要什么啊?
“恭喜官人,又升官了。”明兰道
“哈哈,娘子啊,这算什么?就是个正三品的散职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袁文殊道
明兰到是没说什么,只是给了袁文殊一个眼神,至于剩下的,那就是心照不宣了。
定襄侯府很快就举行了一次庆祝会,这次西北诸将都来了,连秦国公都来参加了。
不过毕竟年纪大了,漏了面之后就回去了,等秦国公走后,这酒宴才热闹了起来。
只见朱贺举杯道:“我老朱提一杯啊,我觉得,这次我们西北能大获全胜,全都仰仗着袁兄,我提议,这第一杯酒,我们敬袁兄。”
其他人一听,都在心里暗骂道:“又让这个死胖子抢了先,”然后赶忙纷纷举杯,随声附和。
“哎,诸位言重了,我们这次能大获全胜,全赖将士用心,我袁某人,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诸位过誉了、”袁文殊道
“哎,袁兄这话就不对了,要是没有你派人帮我们训练,哪有我们现在的风光啊,大家说是不是啊?”朱贺道
诸将随声附和,一时间好不热闹,袁文殊见此,也就不再客气了,同时,心里对朱贺越来越满意了。
酒宴散了,袁文殊回到房间后,明兰就迎了上来,想要搀扶他起来脱掉外袍。
不过袁文殊却精神了起来,对着明兰道“娘子别忙了,我根本就没醉,都是装的。”
“啊,我还以为你真喝多了呢?”明兰道
“哈哈,跟他们喝多没意思啊,再说了,我怎么舍得。让娘子你独守空房呢?”袁文殊道
“哼,你少来。你现在还有战斗力嘛?”明兰道
“嘿,你官人我这就让你看看,战斗力!”袁文殊道
加官进爵小登科,
夜里恒来过江河。
跋山涉水疑无路,
泥泞小路曲通幽。
到了第二日一早,袁文殊精神抖擞的起来了,打了一套正宗的太祖长拳。
等他打完了拳,自家娘子也醒了,看到自家娘子那昏昏欲睡的样子,调笑道:“娘子,你官人我的战斗力如何啊?”
“哎呀,这大清早的你干嘛呢,你好讨厌啊,你快出去,快出去。”明兰不好意思道
“好好好,那我就先出去了,我等娘子吃早饭,哈哈哈。”袁文殊大笑着出了房间
等二人吃完了饭,商量着今天出去逛逛,这段时间一直在忙,也没时间陪娘子好好逛逛。
这回尘埃落定了,总算是有时间了,他还不得陪着自家娘子好好逛逛吗?
不过他这儿是没事了,其他人的事可还没完呢,这京城的风雨一直都在,区别只在于刮没刮到自己头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