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三四章 田氏凋零(求票票)
到底是谁?
惊鲵剑主?
还是说别的人?
田虎刚成为侠魁不久,就这般被杀了?
为何杀田虎?
是因为田虎知道了惊鲵剑主的真正身份?
……
无论如何,眼下侠魁田虎死了,农家刚稳定的局势又要开始变化了,真是……到底是谁在背后下手。
“从田虎嘴角的血迹来看,刚死去不久。”
“身体表面的衣衫完好,没有什么伤势,难道是中毒所致?还是说……别的缘故?”
苍璩喝了一口酒水,扫着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田虎侠魁,再细细打量了浑身上下。
道出自己的结果。
“田仲!”
“你为何会在这里?”
田言看向厅外大地上艰难挣扎起身的田仲,静静询问着。
语出,一道道目光更是看向田仲,他们之所以前来这里,是因为得到了消息,有人要对侠魁不利。
想不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田仲!
是最后一个见到田虎侠魁之人,他肯定见过贼人,亦或者……他自己就是贼人。
“大小姐!”
“侠魁之死与我无关,我奉侠魁之命前来此处商议要事,谁知道……侠魁已经遭遇不测。”
艰难的搀扶着老金,田仲面色难看至极的解释着。
真的和自己无关。
“这么晚了?二叔找你何事?”
田言又问。
“这……,侠魁没有明说。”
田仲摇摇头。
“你说和你无关,你可见到了贼人?”
梅三娘火爆脾气,怒目而视田仲。
“并无!”
“可……想来贼人还在此处,以我猜测,定然是那罗网的惊鲵剑主,也只有他可以这般杀害侠魁。”
田仲再次摇摇头,而后,强行稳住身形,看向四周,扫过院落的一道道身影,肯定道。
“田蜜!”
“你将你收到的讯息说出来!”
田言瞥了身侧的田蜜一眼。
“……”
“刚才我正要入睡,忽而有人在我的窗外言语,说是有人要谋害二当家侠魁。”
“具体之事,是说二当家侠魁知道了惊鲵剑主的真正身份,想要先下手对付二当家。”
“故而,我将消息传于六堂,便是来此了。”
田蜜手中的细长烟枪虽然点燃了,却没有心情和兴趣抽上一口,今夜的事情太奇怪了。
那知会自己的人是谁?
他怎么知道有人要谋害二当家侠魁。
还有他怎么知道有人要先下手对付二当家?
语落,心中思绪万千,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六堂的事情刚告一段落,眼看着可以安稳一些。
现在,田虎侠魁死了。
农家又要群龙无首了。
该怎么办?
苍璩……他应该不会放弃自己吧?
“惊鲵剑主!”
“田仲,二当家临死前可有于你说过什么?”
司徒万里想到了一件事。
“并无,我进来之前,二当家已经气息全无了。”
田仲只觉自己的双腿好像没有力气了,抬手再次搀扶住老金的手臂,真和自己无关。
他们一定要相信自己。
“那你身上的血迹如何解释?”
苍璩指了指田仲身上的大片血迹。
“这……,我刚才碰了侠魁一下,便是如此。”
田仲如是道。
阴谋!
自己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有人要谋略自己!
他已经杀了田虎侠魁了,还想要牵扯在自己身上,不能够……无论如何此事和自己无关。
“田仲,这一切都是你的片面之词。”
“介不介意我搜一下你的身子?”
“白日间我记得田虎侠魁将涉及惊鲵剑主身份的绢帛落于身上,今日晚上不召其余五堂之人,偏偏找你?”
“我刚找了一下,那份绢帛不在田虎侠魁身上。”
苍璩略微弯下身,单手在田虎的身上摸索一二,数息之后,悠然起身,由着司徒万里之言,径直道。
“如何不敢?”
田仲舒缓了一口气。
那份绢帛文书?自己看都没看到,果如此可以解决自己的嫌疑,再好不过了。
“老金,你搜一下吧,都是共工堂的人。”
“你出手,大家都放心。”
苍璩点了点此刻正搀扶田仲的老金,他的实力还是不错的,就是性子有些冷。
在如今的共工堂内,老金的威望地位还是不弱的。
“堂主!”
“搜索之后,以证明清白。”
老金不甚俊雅的冷然面上,看向堂主田仲,宽慰一言,便是伸手探入田仲的怀中。
自己也不相信田仲堂主会做出这种事。
此事,定有蹊跷。
“……”
正思忖着田虎侠魁为何人所杀,豁然,老金的动作为之一顿,手掌摸索的动静也是一滞。
冷然的面上更阒然皱起,眉目杳然挑动。
“我自然是清白的,侠魁之死于我没有任何关系。”
“老金,怎么了?”
“你……,这是……,不……这不是我的。”
“这不是我的。”
田仲情绪都轻松许多,感老金神情异样,好奇一言,下一刻,目光落在老金拿出来的手掌上。
顷然。
田仲失色。
惊悸席卷身躯每一处。
老金的手掌多了一物,看着有些眼熟,自己不会认错的,就是田虎白日所受到的那份绢帛文书。
怎么会在自己身上?
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它!
根本不可能的。
田仲怒吼一声,一手抓着老金的手臂,一手想要将那份绢帛文书抢走,却……那份文书直接被一股外力摄走了。
“田仲!”
“你和惊鲵剑主是什么关系?”
“我看看这份文书,唔……上面说着你就是惊鲵剑主,非如此,大晚上的田虎找你做什么?”
“你倒是手段狠辣,直接先下手了。”
“早就觉得你不对劲。”
“诸位六堂的弟子,按照农家律例,以下犯上,谋害侠魁是一个什么罪过?”
“于这般条例,本座记忆的其实不太清楚,可……应该少不了一个死字。”
“既如此,田虎……你的仇本座帮你报了。”
“这份文书……就给你陪葬吧。”
新任神农堂堂主苍璩伸手一抓,将老金手中的那份绢帛文书摄至手中,略有展开,快速扫了一眼。
面上带着别样的笑意,直接宣判田仲的死罪。
只手一握,那份绢帛文书化为乌有,屈指一点,便是一道万物力场的凝练之力荡出。
玄力如光,洞穿虚空。
瞬间没入那此刻神色有些癫狂的田仲眉心正中,这种人现在不杀留着过喜庆之日?
至于在场的共工堂弟子,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