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七仙女-第34部分
三年来,作为一名绘画工作者和编辑的彭本人没有创作一幅作品,也无暇顾及家庭,更没有休过节假日,甚至大年三十晚上,别人高高兴兴地过除夕,而他还在灯下伏案审核书稿。特别是在紧张编辑阶段,他每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由于长期得不到很好休息和活动,紧张过度和思想压力,体检时,医师检查出他患上心脏扩张的毛病,后来,此病又引起了下肢浮肿,他经常感到走路艰难。但他想起了郎平在夺取中国女排“五连冠”中的那种拼搏精神,与她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在郎平精神的鼓舞下,他以顽强的毅力同其他责编一道对每卷书稿反复认真审读,细心校对,使全套书于春节前夕完成。
于是,这部巨著就在彭本人的巧手作嫁衣之下,于最近正式出版了。他把这个故事通过书信、电话,告诉了郎平。而就在这时,郎平给他寄来了她的第一本书《郎平自传》。
读着郎平的第一本书《郎平自传》,本人是何等的惊喜!他早就盼着郎平写出一本书来了。
第一百三十九集 今生今世情谊难忘
第139集
今生今世情谊难忘。
第一百三十九集
400、他连夜阅读郎平传纪──
郎平,1960年出生于北京,1973年4月被选入北京工人体育馆少年体校排球班,1978年底选入中国女排,任主攻手,历任中国女排副队长,队长,助理教练。1987年4月以公派自费身份到美国留学,1988年攻读墨西哥州大学体育管理系现代化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位,1989年到意大利摩迪那俱乐部打球,1990年应召回国带领中国女子排球队参加第十一届世界女排锦标赛,之后历任八佰伴全美明星队和世界超级星联队主教练,并应邀出任美国排球协会全美训练中心总教练。1995年2月15日回到北京,担任中国女子排球队主教练,1999年因身体状况不佳而辞职。
他读着读着,倍感亲切。读到郎平为了事业,而失去了婚姻,而身上伤痕累累时,他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他记得,1997年,郎平率队在日本参加世界杯赛,因起用的是新队员而初战失利,郎平很伤心。他专程去北京看望她。他要郎平经受住考验。他说球场如战场,哪有百战百胜的呢?要她想得开些。
今年40多岁的郎平离婚后,至今仍然独身一人。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主要是因为忙事业,没办法顾及家庭而把婚姻“忙丢了”。郎平说:“婚姻的质量是一个难度很大的事情,因为你是两个认识的人,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家庭而结合在一起,这本身就有一个很大的难度。”本人时时牵挂着她的婚事,要她想开些。经历了离婚的痛苦之后,现在的郎平心态很平静。她打算着力培养一下女儿,把她培养成为“一个比较诚实,一个比较积极向上、热爱生活的人”。郎平谈了她出自传的目的。她说:“我长大了,经历了这么多,也付出了这么多心血,我对自己应该有个总结。”她说出本自传,这是她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情,但时机一直不成熟。促成此书出版的是国家体委宣传司司长何慧娴。何悉知郎平的心愿,具体策划出版此书。她找到了上海著名女作家陆星儿,陆爽快地答应了。为此书写作、出版,郎平5次飞赴上海。郎平谈起了她在上海的趣事。走出虹桥机场,她打的时,的士司机见是郎平,受宠若惊,再也不肯收钱。她在上海一家“大包店吃”包子,服务员闻知她是郎平,立即围拢来,要她签名。谁知这名越签越多,人越围越密。最后还是陆星儿来替她解围。最有趣的一次是她打传呼出去,传呼小姐问:“小姐,请问你贵姓?”她说:“姓郎。”哪个郎?她答:“郎平的郎。”小姐说:“对不起,要留全名。”她只好说:“就说郎平吧。”顿时小姐惊讶了。“你就是郎平吗?我能见见你吗?”类似这样的故事数不胜数。
郎平寄来的照片中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豁达的人。她短发如墨,显得很精神;黑白相间的衣裙,气质雅致;脖子上还戴了条蓝红宝石项链。郎平早已走出婚变的阴影。但作为她的好友,彭本人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近日,他再次给她打电话。郎平不在家,她母亲接到电话。本人说:“伯母呀,你一定要郎平想开些,她还年轻,路还长着呢。天下何处无芳草?她这么优秀,一定会找到自己的知已的。请代我转达我对她的祝福!”
彭本人最后深情地对记者说:“其实,我与郎平虽然交往已有十多年了,但我们见面的时间不多。我们只是事业上的知音,常常互相鼓励,互相问侯,互相报告成绩。郎平的确是一位优秀的中国女子,她善良、真诚、重视友谊,谦虚朴实,平易近人,而且很细心,事事都为他人着想……今生今世,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给我的这份鼓励,和这份深深的情谊!”
第一百四十集 青年作家悲壮的西行
第140集
青年作家悲壮的西行。
第一百四十集
本次全国仙缘桥情人节大会,组委会将邀请最新青年才俊、广东文学院院长、著名湖南籍作家熊育群前来参加大会,并且将朗诵他的最新长篇小说《连尔居》。筹备组江南特派记者采访了他的故事。
401、西藏圆梦:青年作家悲壮的西行
前羊城晚报出版社主任编辑、现任广东文学院院长的青年作家熊育群,在他36岁的时候,突然背上高出自己头部的帆布旅行袋,在妻儿万分担心的目光中义无返顾地走出了繁华的南方都市,开始了他放逐灵魂、寻找精神家园的青藏高原流浪生活。他说他几乎是盲目地走上高原的,一路向西,不知自己要去何方,生命中似有一种流浪的情绪,只要体力还允许,他就要上路,就要西行,就要爬珠穆郎玛。两年后的今天,他这一次悲壮的西行随着他的《走不完的西藏》等四部著作问世,被国内新闻媒体的大肆炒作,竟在全国青年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他为何要西行,为何要流浪?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坎坷?种种悬念,促使曾经和他同一单位的笔者于近日南下广州,在羊城晚报休息室里采访了他。此刻,他激动地叙说起他的传奇经历来……
402、 踏上征程,青藏高原鬼门关下与蚂蝗较量
熊育群,他在高原已经流浪两个月了。他说他在随后的浪游中,由于他的这一副尊容,被人当作了逃犯和吸毒贩毒分子,沿途公安人员三番五次追求赶上来,一次又一次拿着他的身份证,端详着他这一张黑脸(他的脸由于高原紫外线的辐射,起了红斑,结了痂)。衣服也全是风尘,几乎找不到一根干净的纱。由于经常挨饿,已经瘦了20斤。疯长的胡须盖在嘴唇上。风从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穿过,他的手掌也被岩石划破;双脚指甲在喜马拉雅山脉长时间下坡时,从红肿到化脓,直至脱落;身上下班生满了肿块,被山蚂蟥咬得体无完肤……是什么力量,使他放弃都市繁华的生活,而要选择浪迹天涯呢?
人生需要冲波激浪。熊育群需要一种神秘而起伏的生活。
他和同伴、广州来的光头b、光头c,此刻要去一个更加神秘莫测的地方。那里不仅要靠双腿爬过喜马拉雅山脉,穿过茫茫无边的原始森林,还要走过蚂蟥成堆的山地,冲过泥石流和塌方区,沿途飓风、冰雪、野兽和塌方、山洪,时时威胁着他们的生命安全。在此之前,已经又不少勇士葬身这个地方了。
世界第一大峡谷雅鲁藏布就在那儿拐了一个马蹄形的大弯,进入到墨脱的崇山峻岭之中。高原连日发生暴雨,道路几乎瘫痪。雅江水势迅猛。高挂在半山腰的路到了江边,水面卷起的漩涡达数10米,几乎淹没了去路。一辆吉普车被山上滚来的巨石砸中,驾驶室被砸扁。他们的车就在巨石阵中绕来绕去。
越过山口,车子陷进泥淖。众人冒着寒风冷雨,下来推车。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推上来才走了几米,它又陷进更深的泥淖。司机失望地熄了火,车门一关,他睡着了。而熊育群,他们在车厢里冻得全身颤抖。这是一个无眠之夜啊。一次次被冻醒,再也无法入眠。天亮时,地面已是一层冰雪,前面竟停了二十多辆货车。一部林芝军分区的车被他的拦住,好说歹说,兵哥才答应救他们走出困境。
至第二天凌晨四时,他们终于到过林芝。这天晚上,熊育群提笔给家人写了一封长信。凭着预感,他知道这有一点告别的味道,他不能肯定自己能否活着回来。他告诉家人,他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与家里联系了。他将去一个更危险的地方。
跨越鬼门关。多雄拉山上终年积雪,雪水冲下来。熊育群在积雪上走,水在雪下流。不远的地方,有一匹驮马死在雪地,马身上还冒着热气。不断有人死去。不断有人继续越过鬼门关。山上一堆石头和竹棍,几面飘飞的经幡,在这里,一名将军曾经遇难;在这里,曾有五个战士跌进雪谷,全部遇难。死在路上的民工就更多了。其中一个,前方塌方,路被堵死,往回走时,雪又封山,他被活活冻死。
穿越鬼门关的时候,翻山者一路小跑,惊慌之色脸上可现。熊育群不知深浅,却在站在石堆上,还拍了照片。那群登山者,高呼“神必胜”,慌慌张张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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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黑森林。三天里,熊育群没有见过一块完整的天,一块开阔的地。那是人的意志和毅力与大自然的较量。要么前进,要么放弃。前进者生,放弃者被黑森林所吞没。一次又一次,他们要克服绝望的情绪,拨动着几乎僵硬、极度乏力的腿。意志薄弱的人在这里将葬身野兽之腹。
不停地下雨。冥光晦暗,空气潮湿,霉气四散,瘴气毒气缠绕着行者。他们就像小人国的流放者,穿越腐土,抵抗毒气,以顽强的毅力走过黑森林。
来到蚂蟥地带。林子里的空气越来越潮湿。熊育群大步朝坡下迈时,感觉左手腕有一点痒。一看,啊,一团黑黑乎乎的东西,贴在他的手腕上。那里渗出了鲜血。血与雨水染红了半个手臂。“蚂蟥!”他惊叫。去扯,却扯也扯不掉。光头b见状,打燃打火机,一点一点烧,蚂蟥终于松开了血口,掉到地上。手腕上血流不止。光头b找来创口贴,贴在伤口上。
他们闯进蚂蟥区了。但见:树上,草丛,地面,铺天盖地的,都是蚂蟥。一片叶子里,多的达七、八条。被蚂蟥咬过后,即使它走了,血也会大流不止。它的毒素,破坏了血的凝固功能,因此有人中毒,感染。熊育群把雨披的头篷扎紧,把裤脚、绑腿也扎牢,连手也龟缩在雨披中,走一段,清理一次。
这天宿营在汗密。夜半,突然醒来,熊育群感觉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的夹缝间有点隐隐作痛,打开手电一照,呀!一条小拇指粗的大蚂蟥,正在吮他的血。它已经吃得肚子鼓凸,圆滚滚如一枝钢笔。他惊慌地又甩又弹,好不容易把它弹下床去了。
一天又一天,走了又走,没完没了。抵达派乡时,雨还在下。熊育群的双脚走得肿大了,两个大脚趾,肿得像根萝卜,趾甲化脓,又黄又绿,已经松动,动一动趾甲片,就可以扯下来了。碰一下,都是钻心地痛啊!
第一百四十一集 西藏之行极限生命惊魂甫定
第141集
西藏之行极限生命惊魂甫定
第一百四十一集
403、挑战塌方,轰隆隆声里极限生命惊魂甫定
冲过大塌方。走到阿尼桥头,在一个山间野店子里,年过年百的店主老汉劝他们不要再往前走了。他说前面过来的人都说路凶得很,太难走了!熊育群不肯相信他的话,认为老汉是要留宿于他们。因此,他们不知不觉走进了塌方区。
抵达大塌方区,前面传来“轰隆隆”的倒山声。医疗队的人不敢再走。部队一位副政委担任了冲过塌方区的总指挥。两名战士已冲过一个几百米宽的大塌方。
又一次石头坍落,“哗啦啦”,发出呼啸,巨石流动,如春雷轰鸣,山谷都在摇荡。有的树连腰斩断,有的树连皮也扒走了。呼啸声浪越来越大,如同火车开过。熊育群被眼前这险景震呆了。
由于连续三月下雨,山被泡软,几乎同一时刻,百年不遇的大塌方开始了。这场灾难,不少人被洪水卷走,不少人被石头砸死,有的深埋在泥石流中。不少村庄,玉米地塌掉,粮食颗粒无收。不少桥梁被冲得无影无踪。墨脱县唯一的马道被冲断。
熊育群心“突突”地乱跳着,逃命似地跟着副政委跑。他头顶上是塌得已经凹下去的崖壁,冒烟般掉着泥沙粉尘,有一触即发之势。他仅用四、五分钟,百米赛跑似地冲过塌方区。回头看时,那裂缝正在扩大。光头b、光头c和王小姐还在下面跑。他急得大声呼喊。死神就在逼近。突然,一块石头滚砸下来。……他们刚冲过塌方区,巨响已至!大塌方,如排山倒海之势,由上而下地爆发了!
惊魂甫定,他另择树林之路,走过一片泥淖地。
轰隆隆,巨大的塌方,犹如千军万马滚滚而下,气浪几乎把他们冲倒。
熊育群好不容易爬上了一块小空地。队伍忽然停下来。只见前头的“尖兵”,一位战士不断地往身上扑打,又是跺脚又是跳,一脸惊恐万分的神态。
熊育群低头一看,啊呀!黑压压的大蚂蚁已经爬满了他的双腿,正在往他身上运动!他一下子被激得两腿筛糠似的,双手拼命扑打。好在扎了绑腿,不然蚂蚁早已钻进肉身。他急中生智,顺手扯几片芦叶似的草,奋力横扫。他脚下是黑黑乎乎,一堆一堆的蚂蚁,犹如千军万马,在向他围攻。他和那个战士一样,又扑又跳,穿越蚂蚁群。他明白,在这么原始森林里,如果不迅速离开,就必然会像路边的动物尸体一样,被蚂蚁消灭得干干净净。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他们终于冲过了蚁群。
在裂缝中攀登。死亡的气息顷刻弥漫在这片幽暗的林地里。估计不会超过二十分钟,熊育群脚下的这片林子,就会在顷刻间化为泥石流。他们在逃命。
攀爬十分缓慢。熊育群好几次都从不高的悬崖中滑下来,掉在一棵树根上。再抓住树枝,往上爬,又滑下来;再攀,再滑下来。前面的人已经消失了。副政委嘶哑的喊声渐渐远去。熊育群几乎要哭出来了。这一次,他不能再失败!他双手再次扑向上面的岩石,死命抠住两块微凸的石块,把脸颊贴紧了石面,连下巴都使上了劲。他腾出一只手,把岩石上的草一把抓住。四肢同时用力,双腿一缩,用力一蹬,他扑到了树干上。转过身子后,他双脚落到了树根上。爬,继续爬,不停地爬!第二坡,第三坡……他终于爬出了这片危险区。回头看去,他刚才爬的是那片地,泥石流已经把它吞没了。好险啊!
医疗队的刘医生面无人色,气息微弱,二度昏迷。其他人将他拖出树林。他躺在草地上,断断续续地说:“……你……们……先……走……”同伴们说:“你想想你的妻子和孩子吧。”他说:“我……不想,什……么也不……想……想了……”他又昏迷过去。这真是一场生离死别啊!战友们怎么忍心丢下他不管呢?他们解下皮带,勒紧刘医生的肩膀,硬是把他拖走了。
多么渴望水!多么渴望米饭!多么渴望有一个栖身之地!
他们在挑战人类生命的极限!
第一百四十二集 冲出万丈冰川和饥饿狼群
第142集
决战死神,他冲出万丈冰川和饥饿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