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安 卧美男怀
啊啊,咋这么挑?
“阿烬?”暗暗抱怨一句,又赶紧的扯出一丝真诚的笑。
“嗯,这勉强可以。”满意的点头,抬足又走:“听说你在云泽将莲国帝国家的墨钦公子和尤氏世家的千金给揍了一顿,还将两人揍得不轻,可属蓕钼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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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一荡,墨泪差点蹦起来,尤氏,该不会就是尤氏吧?
尤氏世家,驯兽师某位长老的本家。
现在,她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相信,那晚的那个尤姓少女就是驯兽师家族某长老的家族,因为,素有威名的花烬公子不可能会问无关之事,也证明那少女可能应该还是某长老最宠爱的孙女,因为那个尤氏听说只有一个女孩子。
坑爹的,揍了老头的自家人?
她无语了。
尤氏某长老,正是花老头师父的爱女。
妈哟……
望天,一副死猪任人宰的模样:“完全属实,那二人骂水属性皆废物,小爷当即就教他们领教了废物的手段一下。”
那表情英勇无畏,就一个意思:没错,人是我揍的,你爱咋的就爱的。
“听说,你在学院门前还将火圣子和木圣子给从空中打了下来?”步若行云,缓缓而行的半步没停。
“嗯,谁教他们偷袭来着,没将他们揍得连他们神殿长老们也认不出来就已经是本小药师手下留情了。”哼,来吧来吧,还有啥,都问吧,
低眸,瞧着怀中小人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小样,花烬唇角微扬:“下次记得往死里揍,让他们知道你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欺负的,别怕,哪怕打了小的老的跑出来,你背后也自有人给你打老的。”
我的皇天啊!
竖着耳朵的人,差点一头扑地。
这是什么?
这分明是告诉所有人,小药师不仅是个天赋绝佳的小药师,还是个家世背景不比六殿三行一校低的所在。
那,究竟是何方神圣?
浑身冷僵着的人,暗中飞快的搜索,却无论如何搜肠刮肚也没刮出一点信息,大陆没有越氏,唯一可能的应该是隐世世家,隐得很深很深的隐世家族,或许还跟六殿三行等有关系。
啥?
墨泪呆了呆,这是唆使她干坏事?那她真将某巨头之类的揍成残级人士,或“失手”将人致死,别人要找她拼命时,他救还是不救?
“哦,记住了。”心里嘀咕,嘴巴上可是应得很爽快,那也是她最爱干的事,哪会推脱。
只在说话的当儿,一身黑袍的美少年已至圆台,他抱着人,神色淡然,令人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一步迈上台,再一步,跨到原本坐的地方,优雅坐下。
“阿烬,你说话不算话,放开我,”眼前一花,再定睛,恍然发觉已被人抱着坐下,后知后觉的人哇哇大叫。
“眼睛比你那只小兔子眼睛还红,还想撑到什么时候,赶紧的睡觉。”对于小不点儿的嚷嚷,花烬是半点没在意,将人放好,让其枕着自己的腿,面朝自己一方,遮去别人的探视。
睡觉,她想啊,可这样子敢么?
瞪眼,墨泪使劲儿的撑起一点,强烈抗议:“我不要睡这里,我要回去睡!”
“想都别想,为了不让你被人欺负,本公子可是奉长老之令看着你,以后你跟我住一起穿越者墓园。”伸手将一颗小脑袋按下,冰雕般的人一举将抗议扼杀在萌芽状态。
啊?
夜轩一愣,越越,要移去烬公子那里?
想到那,他的心空荡荡的。
啥?
不要!
“不要,不要!我要跟小夜子住一起,你太冷了,我会被冻死的!”背皮一紧,睡意朦胧的人,一骨碌坐起,气急败坏的喊。
嗖-
已被两人的对话弄得晕头晕脑的,被喊声一惊,心头直跳。
烬公子很冷,那是众所周知的事,但,知道归知道,别说啊!
一干人心头冷汗直流。
唰-
温柔公子与貌如百花一般的白世子视线唰的投了过去,看着男子那似冰雕,万年不化的脸,满眼的戏谑。
“哼-”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嫌弃,浑身冰冷的少年,冰雕般的脸仍是没现任何情绪,又将人抱好,放低放轻噪音:“睡觉,不睡这事没得说,等你睡醒再商量。”
睡醒再商量啊,这个好像可以……
那如玉扣相碰发出的美音一入耳,墨泪的睡意又袭上大脑,意识忽然模糊,眼皮子揭了揭,又沉沉的合上。
她的肌肉因为一直紧绷,以至身躯有些僵硬,再之慢慢舒展,在无意识时又拱了拱身子,寻了最舒服的姿势,安稳稳的睡去。
无声,四下无声。
确认怀中小丫头确实睡沉,花烬又侧目,嗓音低低:“夜公子,这孩子跟你投缘,你若不去,估计她会闹别扭,能否劳驾你迁往云院居住?”
风云舍区分风与云两处,风院宽阔,共设三处,一个供脉修(绿尊)学生民住,一个区普通学生居住,另一小区,则为夫妻学生打造。
云院较小,仅仅只有十二个小院。
身跻七公子之列,夜轩自然有足够的资格入云院,但他并没有去,选择与普通脉修者居风院。
唰-深知内幕的人,视线投向白袍少年。
“好,我明日便迁入云院。”浅浅一笑,夜轩欣然点头,住于风院,也为等越越,如今他又有何理由不去?
众生的视线又收回,心中也了然,夜公子与小药师看起来感情不浅,搬去云院也是情理之中,没什么值得惊讶。
“大家各忙各的罢。”看着还齐唰唰站成阵的青年男女,花烬微微的挑了一下眉,一个个目光频频投来,会影响小家伙睡觉哪。
闻声,众人心头一凛,忙忙闭嘴,生怕万一不小心发出大响动惊到正睡觉的人,以烬公子对小药师的宠爱程度,若吵醒了,烬公子说不定会生气。
倾刻间,一个个噤若寒蝉,也各自默默散场,一部分又寻了位置坐下,一部分赶紧的去干自己的活,留下的学生陪着坐修,直至近亥时才离去。
当新一天来临,天微微明的那刻,一道人影急冲冲的冲进修习区,随即好似傻了般立在当场:“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