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琉璃是你,凤琉璃也是你,有何不同?”抬眸,神色散漫。
“王,凤凰分雄雌,雄为凤,雌为凰,琉璃亦分雄雌,男为凤琉璃,女为凰琉璃,吾,是凤琉璃。”
啊?
心头一惊,水啸差点将手中的东西给甩出去,闪神后抹把虚汗,声音弱弱的:“凰琉璃呢?”
“神血凤可开启凰琉璃,凤琉璃只为神血凰掩饰真身,王是神血凰,苏醒的只能是凤琉璃。”凤琉离有几纳闷,看王的表情,好似不太喜欢他?他有哪不好呢?
唉-
水啸在心中叹息了一千零一次,为毛不是凰琉璃呢?害她竟摸了他的鸟儿无数回,嗷嗷,这真是太坑了!
悲叹无济于事,只能接受现实,挑明正事:“凤琉璃,说说看,怎么确认八族守护的真假?”
“让他们脱鞋,吾一看即知。”凤琉璃一瞥几人,琉璃瞳目光芒乍亮。
宫心弦、龙惊云龙傲、雪岚夏至五人,在他那一目之后,竟不约而同的一动,唰的站成一排,同时抬左足,并以最快的速度去除鞋祙。
那速度,真是令人眼花缭乱。
五足竖成一列,四大一小,雪白雪白的。
水啸瞅了好几遍,只有一个结果:啥也没看到!
琉璃瞳目一转,一眼扫过,凤琉璃平静的颔首:“你们自己对王说你们是谁。”
还没等人应话,一抹琉璃光一晃,以器形之身落于一只纤巧的白手背心,而后者,狠狠的剜了数眼,才无力的自己又将耳钉饰上。
嘶-
举着足的五人,重重的吸口气,僵硬的肌肉舒驰,人一颤,眼神逐渐清明,立即火速着鞋,唰的单膝着地,一个接一个的报号:
“玄族当代护法玄心弦,”
“东方族当代护法东方惊云,”
“东方族上任护法东方傲,”
“北庭族当代护法北庭雪岚,”
“南族当代护法南夏至,”
至夏至报出姓氏,五人异口同声齐吼:“参拜吾王,求谕侍职!”
汗,如珠子般自水啸头上渗出,一滴一滴的下掉。
啥叫大吃一惊?
这就是了!
瞧瞧,这都是谁选的姓氏,东方与玄氏且不说,北庭世居冰雪之地,改易姓氏时竟干脆的就取雪为姓,再看南族,也同样懒到不想费神的地步,南方热,就加个夏字当姓,懒成如此程度,也有个性了,就不能选个有世艺术点的么?就不怕被人猜出来么?
她风中凌乱了。
凌乱之后,释然,她自己不就没猜出来么?
“行啦行啦,别给我添堵了,各归各位。”一甩袖将人拂起,当瞄到最小的小姑娘,和东方家的前任护法,又再次凌乱了。
这么小的小姑娘,究竟会是谁护谁?那谁又来告诉她,前任护法不是理当御职了么,怎么还要跟当代护法一起上任?
想不明白,水啸特么的想不明白。
她自己一问三不知,如果当初再逗留一会儿,也必会了解点基本知识,就如护法一事,前任是离位不离职,就算前任择定下任继承者,当代上任,前任也仍坚守守护护法之职,直至亡,护法一职一担即一生,从来就没有退休之说,因她从琉璃城逃之夭夭,后果当然就是啥都不知。
“玄心弦,你们身上有何标记?”差点憋死自己的水啸,实在不想这么憋屈下去,决定不耻下问。
“每任护法在继承宣誓时会从上任继承到各族族印,圣光照耀下会现影子,”不等四族护法回答,飞飞抢先代为解释;“族印即是八大族各自守护着的镇山之宝,这是当年八族第一任先祖即护法之位时由王赐于的印记,以后代代相传。”
“王,您未登琉璃王座,护法未接受洗心梯考验,我们不算真护法,无资格冠护法族姓氏,玄心弦只能被唤心弦,或者宫心弦,藏真也可。王登位,护法接受天梯洗礼,护法就职,玄心弦才是王之护法,代号玄。”努力平息心潮,宫心弦尽职的纠正不小心听到的一点错识。
水啸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麻烦”,麻烦简直就不是一般的多,原本很想让五人露足,研究一下那些印记什么的,这会儿也没那种闲心雅致,直接轰人:“一个个都去冷静冷静,准备随时跟去后山秘地游玩。”
夏至眼中星光闪闪,兴奋的应了一声“是”。
游……玩!
曾经去转过的龙惊云与雪岚四人,心跳漏跳了小半拍,能如此说的只怕就仅此一人吧,若那地方能用游玩一说,大约这天下真的没多少地方可以用“探险”两字。
“公子,您说这里很安全,不可能让人将您不想带出去的东西外泄,您用的是什么方法?”走出不到三步,想到某事的雪岚,回首,sh漉漉的大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浓烈的好奇。
“音之界。”小绿马不耐烦似的打响鼻。
他很想念之前的日子,只他跟主人一起呆着,安静又舒适。这些人类太笨,若不是看在主人的份上,他会接将人踹飞出去。
五侍之四男年长知事,也沉稳镇定,眼里一亮后又平静如初,而夏至最小,正处于天真活泼的烂漫年龄,禁不住好奇,立即高涨:“公子,音之界在哪?我怎么看不到?”
飞飞甩眼刀,若人人都能看到,那能显示出主人的音术高超来么?丢出一串眼刀子子,银色迸亮。
华光霍亮,满室生辉。
正张目四望的五人,瞳孔紧缩。
他们看到了,随着银光一现,大厅的门墙角边骤然闪现出一层淡淡的华光,那光一亮至顶,还有部分则看不到。
而且,他们也只能瞧到一面,另几面则墙还是墙。
然而,他们知道,那绝对不会是只有一面,整个内室与外厅应该都被传说中的音之界保护着。
也在那一瞬,雪岚夏至的背心渗出一背冷汗,他两知道,自己已去鬼门关六走了一趟,若他们不是八大族之一,那么,等待他们的肯定是一份锥心之痛。
心有余悸的两人,对于音之界的好奇倾刻间烟消云散,余下的就只有庆幸,乎是再不敢多留,跟着前面三人一溜儿跑出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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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为毛,偶咋就忘记时间了呢,呜~